“你不是玄冥。”
重明身形一动，缓缓向季玄冥走去，轻声道：“玄冥是本尊的徒弟，是本尊从小看到大的徒弟，他不怎么聪明，却知道上进，他为人不机灵，却很沉稳，他……谦逊守礼，为人宽厚，深得师弟们爱戴！”
“他很笨！”
“本尊却最喜欢他！对他更是毫无保留，将一身本事倾囊相授！本尊进来之前，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他！可没想到……他还是死了！”
顾寒暗暗叹气。
对重明的过往，他一无所知，可他却能听出来，重明对这个不怎么聪明的徒弟，倾注了最多的心血！
他突然明白。
在后世，君无妄偶然捡到玄天剑碑，开创出玄天一脉，虽然有自身运道机缘的问题，可跟重明的认可和首肯，也绝对脱不了关系！
原因不用说。
肯定是重明在君无妄身上发现了一丝季玄冥的影子！
“祖星有句话。”
“子非鱼，安知鱼之乐？”
远处，季玄冥皱了皱眉，淡声道：“你又非我，安知我不是季玄冥？”
说话间。
他脚步一迈，亦是朝着重明走去：“我，就是季玄冥！！”
“你？”
重明瞥了他一眼，讥讽道：“你……只是一个侵占了玄冥身体的劫灵罢了！”
“现在！”
“立刻！”
“从本尊徒弟的身体里，滚！出！去！！”
话落。
它两眼中突然爆射出两道五色神光，神光之下，隐藏的是无边的杀机和愤怒！
“师父，你想多了。”
季玄冥却不为所动，诡异一笑：“岂不闻青出于蓝，而胜于蓝？我效力主上，功行大进，早已非昨日之我了，而师父你，被镇压了这么多年，又有巅峰时期的几分实力？”
轰！